雖說藍沁現在鼻青臉腫,一點形象都沒有,但她的身段很不錯。
那些人過去的時候,完全不看藍沁的臉。
當季換瀾喝了點酒,從走廊里路過時,她聽到了藍沁的痛苦尖叫的聲音。
“太吵了。”季換瀾不咸不淡的說了句。
后面的乾哥立馬進了那間屋子,沒多大一會兒就聽不到藍沁的叫聲了。
走出夜總會,季換瀾抽點了支煙,自打女兒離世,她就對煙有了癮。
從前也不過是應酬、逢場作戲的時候簡單點一支。
“季董,下雨了。”
最近的雨下的太頻繁,地面都沒有怎么干過。
季換瀾示意不必打傘,“不要緊。”
“季董,沈總一直在找你。”
提起沈熄,季換瀾沉默著,一個字都不想說。
“讓你調查的藍沁打工的咖啡廳的事,查到什么了?”
乾哥回答道:“她的的確確之前在咖啡廳工作來著,起初是住在那邊,后來有一些日子不在那里住了。至于去了哪兒,查不到。”
“查不到?”季換瀾眼神鋒利:“怎么會查不到?”
任何跟藍沁有來往的人,季換瀾都會一律視為敵人,她要一根一根的,都拔干凈。
“季董,您有懷疑的人?”乾哥跟著她這么久,也能猜到一些季換瀾的心思。
季換瀾的腦海中,只有一個人的名字。
楊雪瓊。
臨上車前,她道:“去找到藍沁母親骨灰存放的地方,取出來。”
在季換瀾心中,道德早已因為女兒的離世煙消云散。
如今所有能讓藍沁生不如死的方式,她都會拿出來讓她品嘗品嘗。
“是。”
乾哥做事麻利,把季換瀾送回到住處后,連夜就去辦這件事情了。
季換瀾一宿一宿的睡不著,她將沈熄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拉了黑。
關于沈家一丁點的事,她都不想再聽。
有有帶在她身邊,她不忙的時候無時無刻都在陪著兒子。
她只有這么一個孩子了,絕對不可以再出事。
月嫂保姆她一個都沒雇,只讓最貼心的保鏢天天陪著有有。
沒有她的點頭同意,任何人不許見有有。
-
兩天后。
“季董,藍沁非要見你。”汪霍找了過來。
季換瀾正在陪兒子玩玩具,“她怎么樣了?”
“很慘。”汪霍只這么形容。
是很慘。
從頭到腳,都很慘,已經完全沒個人樣了。
“把她帶過來。”季換瀾示意保鏢把兒子帶走一邊去玩。
“媽媽......”有有卻拉著她的手不松開。
察覺到兒子的不安,季換瀾安撫道:“媽媽見個朋友,一會兒接著陪你玩,好不好?”
有有這才乖乖讓保鏢叔叔們帶自己上了樓。
藍沁出現的時候,季換瀾正在倒茶。
“砰砰砰——”
看見季換瀾,藍沁不顧身上的疼痛,拼命的磕頭。
她真的怕了,怕極了。
季換瀾是真的敢折磨死她的!
她還不想死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