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葉風聞言,心中不由一驚,連忙問道。
西郊購地一事,白景鴻也有所參與,當下把情況一五一十說清楚。
“廖天來?看來他是痛得快,忘得也快啊!”葉風的聲音,頓時就沉了下來。
“葉老弟,當初到底怎么回事?”
葉風說了一通,最后道:“最終和他簽訂了和解協議,拿了十萬塊,他竟然還來鬧!”
白景鴻聽得緊張不已:“那現在該怎么辦啊?”
“白老哥別擔心,先不提他和咱簽過協議,那些購地程序,也是正兒八經官方背書過的,不怕查,也不怕鬧。”葉風淡淡的說道。
“可是!就怕這泥腿子根本不講理!要是真鬧大了,有嘴也說不清了啊!”白景鴻可是深知,有心人胡攪蠻纏起來,真可怕。
葉風冷笑兩聲:“這就不用白老哥擔心了,我自有辦法。”
“你幫我照顧好清璇,別讓她吃虧,我現在就過去。”
“行,有我在,你就放心吧,肯定不會讓弟妹吃虧的!”白景鴻拍著胸脯保證說道。
掛斷電話,葉風看向呂文峰,呂文峰立即道:“葉總,您要是有事就先去忙,我這不急,不急。”
“嗯。酒店我已經給你定好了,等這事完了,我就去找你。”
葉風匆匆交代后,便辭別呂文峰,開車往長白日化趕去。
路上,他給李天霖打了個電話。
“李哥,當初讓你暗中留意西郊村的后續,現在給我講講。”
李天霖也不問原因,葉風問,他就答,想了想,道:
“那個廖天來拿了十萬塊后,兒媳根本不給他治腿,還嫌賠的少。”
“他幾個兒子,包括其他村民,也對廖天來很不滿,沒多久他這村長就被撤了,選了他大兒子。”
“他大兒子選了幾個老家伙,成立了個什么賣地要錢協會,但不敢去水上樂園的工地,也不敢找我,便三天兩頭去土地司鬧。”
“但土地司怎么會管這些,只讓他們拿出土地的憑證文件,他們當然拿不出。時間久了,便也消停了。”
說到這里,李天霖忍不住問道:“這是找到你頭上了?”
葉風冷笑一聲,說道:“他們沒找到我頭上,找到清璇頭上了。”
“啊?什么情況啊?”李天霖不由愣住了。
“這就要問問謝海英了。”
“謝海英?這又是誰?要不要我幫忙?”李天霖一頭霧水。
“不用,李哥,這事我能解決。只是當時想著,放他們一馬。”
“誰知道,碰上瘋狗,講仁心是沒用的,還是拳頭更能讓他們聽話。”
“葉老弟!你身家清白,可別亂來啊!有什么就交給我......”
“李哥想到哪去了?對付這種人,我還臟不了手。”
眼看陳清璇的公司就在眼前,葉風掛斷電話,冷著臉走了出去,老遠就聽到一陣哭嚎。
......
“你們是不知道啊!他們帶著一群人,就那么硬生生把我的腿給打斷了!”
“這還不算,還有我那小孫女,他們見長得好看,也給擄走了!”
“可憐我那快九十的老母,硬生生被氣得上西天了呦!”
廖天來哭得正厲害,忽然聽到一人冷冰冰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廖村長還有媽?你的媽不是早就沒了嗎?”
“誰?!誰說我沒媽!?”
廖天來猛地瞪大眼睛,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緩步走了過來。
“是你!”
他眼珠轉了轉,沒見到那個把人打斷腿的笑瞇瞇的煞星,剛提起來的恐懼之心,眨眼就消失不見。
不是那個李天霖就行。
不過一個傻小子,我還怕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