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要對我兒子好點啊,他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,我就跟你沒完!”
果然有什么樣的兒子,就有什么樣的爹。
兒子傻缺也就算了,當爹的腦袋也不好使。
虧他為飄渺宗做了這么多,他們這群白眼狼。
“你家兒子自己送上門來找死,我家主人險些因為他受傷,難道不應該是你們的賠償我們嗎?”
關鍵時候,紫月算得門兒清。
跟只護主的小狗沒啥區別。
紫月懟的中年男人啞口無言,畢竟確實是他兒子主動送上門來的。
不對,都是那個賤婦!
“那個賤婦在哪里?老夫要打死她!”
“嘖嘖嘖,還真是親父子啊,一個個動不動喊打喊殺的。”
周元把不喜歡他們寫在臉上,如果可以的話,他現在就想送客。
但洗髓印可不是鬧著玩的。
短短的一會兒工夫,他就已經頂不住了。
洗髓印經過血液的洗禮,好像從金色慢慢轉變成了黑紅色。
不好,這東西馬上就要失控了。
“我說你們家能不能靠點譜啊?好好的洗髓印,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給侵蝕了,現在變成了魔物!”
此物如果恢復不到原來的樣子,會出大事兒的。
估計這個世界得毀一半兒。
饕餮感受到了周元的情緒,知道此物很厲害,而且看著還怪眼熟的。
突然,饕餮就從狗子的形象轉換成原身。
經過周元認認真真的養了一段時間,現在饕餮已經不臭了。
因此就算化成原身,也不會惹人厭煩。
“狗子!兇獸對神器,或者說是魔器,就交給你了!”
饕餮二話不說,一口將洗髓印混了進去。
瞬間,周圍的黑氣瞬間收攏,視野逐漸清晰起來。
那個紈绔公子,已經血肉模糊了,癱在地上一動不動,偶爾還能聽到一些鼻息聲。
沒死?
“紫月,稍微照顧一下他,不用照顧的很好,死不了就行。”
這種玩意兒,活著也是浪費空氣,死了還浪費土地。
更沒有必要去浪費藥丸了。
紫月點點頭,跟在周元身邊時間久了,她完全能按照周元想要的去做。
此時,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哀嚎聲,還有“啪啪”拍打皮膚的聲音。
聽動靜,應該是紈绔的夫人的聲音。
叫的這么慘,紈绔的爹怎么著她了?
周元拔腿就往外走。
饕餮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,委屈巴巴的看著周元的背影。
洗髓印還在它的身體里運轉,根本沒辦法消化。
周元來到外面一看,傻眼了。
紈绔的父親,正在跟自家兒媳拉扯呢。
這姑娘細胳膊細腿的,倒還挺能掙扎。
兩個人幾乎是扭打在一起的。
身邊的仆人一動不敢動,生怕一個不小心,被他們家老爺誤會,跟女人有牽連。
“你這個淫婦!我兒子究竟哪里對你不好?你竟然這么對他!”
女人死命的拽著自己下滑的衣裳。
“哪里對我不好?你怎么不問問你兒子,強娶我的時候,怎么不想想我樂不樂意!”
周元恍然大悟。
原來如此,也難怪這個女人要這么報復他們了,想來也是這家人欺人太甚。
“我呸!你以為我們家的門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嗎?我們家家大業大,你能夠嫁進來是你的福氣!別不識好歹!”
誒喲喂,周元聽得牙疼。
他們家也太不是東西了,行事作風就跟那螃蟹似的,橫行霸道。
男人脾氣上來了,“啪啪”打了女人兩個大嘴巴子。
女人一邊哀嚎一邊反抗,余光瞥見周元來了,還朝他投去求救的目光。
周元撓了撓下巴,尋思自己要不要多管閑事。
“算了,這女人也怪不容易的。”
他隨即指著那些仆人,道:“我說你們一個個的人,看上去是個大老爺們兒,碰上這種事怎么就不知道上去攔一下?”
“他是老爺,我們是他雇傭的仆人,如何反抗?”
他們身上的奴性很重,主打就是一個聽話。
周元服了,看來只有他親自出馬了。
這時,玄音閃了出來。
“不用前輩動手,我來就行。”
開什么玩笑?那個女人現在衣衫不整的,周元上去動一下,她還不得訛上啊!
她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。
而周元,有人替他辦事,他自然是高興,大手一揮,讓玄音解決去了。
然后自己變出來一套桌椅,躺下泡茶喝去了。
周圍的仆人一陣無語。
不出手就不出手吧,還在旁邊享受上了。
這是要存心氣死誰?
把這對公公和兒媳分開,又各自訓斥和警告了一番,才終于老實了下來。
女人始終望著周元那邊,一副饑渴難耐,又勢在必得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