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血刀門的血刀老祖很厲害,可是他現在并不在這里,在這里的據說只是一個弟子罷了。
而且有江南四大奇俠在,在座的正道人士似乎有了主心骨一般。
花鐵干見人心可用,頓時趁熱打鐵的說道:“根據我得到的線報,這血刀門的淫僧寶象。
他正在這荊州城中的一處青樓之中,現在我們就去抓住他,如何?”
一時間紛紛響應,打算在這荊楚之地搞件大事,也好揚名立萬。
機會就在眼前,大家當然不會放過了。
······
“大師,來喝酒啊,我喂你。”
“哦,好好好,來。”
“哎呀大師,你別光喝酒啊,我這肉你到底吃不吃啊?”
“誒嘿嘿,美人別急,這肉我吃,我不光要吃這肉,等下連你也別想走,”
“哎呀大師你好討厭啊,人家會害羞的······。”
荊州城杏花樓中,一個和尚正在其中,身邊好幾個美女環繞著他喂他酒肉。
寶象一邊熱烈的回應美女,一邊上下其手內心感嘆。
還是這中原好啊,不像他所在的藏邊地域。
別說這么嬌滴滴的美人了,便是人煙都見不到幾個。
來了他就不想走了,只可惜這里什么都好,就有一樣不好。
就是有些煩人的正道人士,總是對他喊打喊殺的。
搞得他不勝其煩,雖然他血刀刀法不錯,也架不住對面人多。
所以最近他都沒有出去打獵,而是在青樓之中找女人。
其實他也更喜歡青樓這個環境,這里的女人比起外面那些可有趣多了、
說話又好聽,還特別會打扮有風情,才不像自己找的那些,一個個犟的要死,非要自己用手段才肯···
正想著自己的心思呢,就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來。
“他娘的,到底是誰這個時候來吵鬧,打擾佛爺的興致?”寶象特別不爽的一拍桌子喊道。
就見幾個姐兒著他的目光隱現崇拜,寶象心里很是滿足,他喜歡這種感覺。
“哎呦幾位爺,里面真的沒什么賊人,沒有啊,你們可千萬不要誤會了。”
老鴇急切的聲音傳來,樣子也是擋不住來人了。
“誰誤會了,我們可是聽到了線報才找來的,就是這里沒錯,我告訴你,這小子可是采花賊,犯了案子被查到了才藏到你這杏花樓來的,你要是敢包庇,那可是要同罪論處的。”
寶象原本還不在意,結果一聽這聲音說出的條件,賊人,采花賊,犯了案子,這幾個條件加起來怎么那么熟悉呢?
哦,原來就是我自己啊,那沒事了。
拿起桌子上的刀,對幾個姐兒說道:“今日酒就喝到這里,佛爺還有事要去辦,你們就休息吧。”
聽說能休息,幾個窯姐倒是挺開心的,尤其是有錢賺還不用出力的時候,那就更開心了。
就在幾人拿上桌子上的銀子準備感謝的時候,卻見一道銀光乍現,幾個女人的頭顱掉落了下來,血液噴灑了滿屋。
“淫賊,藏頭露尾的作甚?還不出來束手就擒,等下被我們抓到定讓你不得好死!”一個尖細的聲音再度傳來,.
寶象聞言一怒,血刀門的人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?正準備踹開門大喊一聲爺爺在此。
卻聽到隔壁傳來了打斗聲,隔著門縫一,卻是一個漢子正跟幾個人打斗,邊打邊喊著:“幾位師兄,誤會,一切都是誤會,那女子我不認識,我甚至都不知道為什么她會在我床上,我,我什么都沒干啊!”
“呸,狄云,你好歹也是名門之后,沒想到背地里卻心思齷齪到這種程度。
做錯了事還不愿意認,我原本想著只要你肯娶那女子為妻,我們倒也罷了,便當這事過去了。
可你卻偏要抵賴,我聽說你跟那血刀門的賊人有來往,我原不信的,現在卻是信了。
廢話少說,納命來。”
寶象暗道一聲晦氣,原來不是來找他麻煩的,卻是來找隔壁屋子的麻煩,又已經死于非命的幾個窯姐,寶象的心里又難過了一些,原本他真沒打算再殺人的,可只以為自己是被出賣了,所以才怒而出手,沒想到卻是一場烏龍。
“都怪外面那幾個咋咋呼呼的家伙,你們要是下了地獄,想告我就告吧。”
正要坐下喝幾杯壓壓驚,沒想到對面卻說了血刀門,這他就不能忍了。
血刀門徒江湖上聲名狼藉,可門派之中卻是很擁護本門的,寶象自然也一樣。
說什么都行,就是不能說自己的門派。
原本不想出去的,現在卻是非管不可了。
狄云苦著臉站在房間之中,手中的劍卻是毫不停歇,得出雙方的招數都很相似,可狄云的要更嫻熟一些。
一個人壓著對面三個人打,這個叫狄云的家伙實力還不錯。
寶象一腳踹飛了房門,砸中了正閃躲狄云劍招的萬圭,卻不曾防備背后飛來的門板,一砸之下,卻是把萬圭砸的吐了血。
“小子,爺爺就是血刀門的佛爺,你剛剛說什么?血刀門的賊人?你我這個賊人怎么樣啊?”
事出突然,無論狄云還是萬圭都愣住了,隨即萬圭的臉色狂喜。
本來就是陷害的,沒想到卻出來了真的血刀門徒,這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。
“哦,狄云,你還說你不是淫賊,血刀門的賊人都來了。”
萬圭一邊吐血一邊喊著,身邊的魯坤卻是一臉的擔憂,這寶象的身手可不是他們能應對的。
他們連狄云都打不過,要不是狄云顧念同門之誼,恐怕他們早就有幾個躺下了。
現在出來一個武功更高的血刀門人,這門派他們可知道,是真正的邪道門派。
不想辦法跑路,居然還敢大言不慚,是怕自己死的慢了嗎?
果然,寶象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。
“賊人是吧,好,老子就讓你什么是真正的賊人。”寶象手起刀落,一刀就要剁掉萬圭的頭。
刀鋒凜冽,萬圭只感覺頭皮發麻,連閃躲都做不到,只能眼睜睜的著對方的刀劈過來。
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,一桿短槍激射而來,寶象的刀登時被擊偏了,落在了萬圭的兩腿之間。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