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肌膚之親一旦發生,許多事情就不一樣了。
權修昀死死看著池菱,深邃的下顎緊繃到了極點:“你之前不是說,可以將身體作為對我的賠償。”
“那是之前。權先生,我今天發現在離婚前,我們不適合發生任何超過尺度的事情。”
尤其是經過潘思娜的事情。
池菱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抵觸情緒更重,根本就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糾纏!
“池菱,我真沒想到,一個潘思娜竟然會讓你這么和我對著干!”權修昀竟然也看穿了她的想法,怒極反笑地開口說道。
池菱深深吸了一口氣,不想去和權修昀掰扯“潘思娜就是她,她其實就是以后的潘思娜”。
像權修昀這種心里只裝著關新月的人,根本就不會理解的話。
她只堅定道:“反正我現在的想法就是我們可以盡快干干凈凈,互不相干,所以麻煩權先生以后別再用這種方式羞辱我,可不可以?”
權修昀沒有說話,但他周身的氣氛卻是越發恐怖冰寒,而在深深看了池菱一眼后,他終是轉身離開了房間。
于是漸漸地,原本凝滯的氣氛終于舒緩了下來。
而池菱蒼白著臉,等遲鈍的身體傳來的痛感,叫她忍不住扔了手里的臺燈時,她也才后知后覺地發現,她手上的血都已經從指尖流淌了下來,滿手都是猩紅。
......
轉眼第二天,日上三竿。
當池菱小心翼翼地從房間出來時,傭人萍姐也在第一時間迎了上來。
“少夫人,你怎么現在才起床啊?”
“我睡晚了......”池菱掩飾性地抿了抿唇角,小聲道:“萍姐,權修昀不在吧?”
“少爺一早就不見人影了。”
萍姐憂心忡忡道:“而且昨晚少爺和尹先生在院子里說完話后,就一直心情不是很好,甚至我在別院工作幾十年,都是第一次看見少爺那么生氣。”
是嗎?
那或許是因為權修昀本來就不常回家,所以萍姐也沒機會看見他生氣,畢竟印象中,池菱好像就經常看見他怒火中燒的樣子。
不過知道權修昀不在,池菱還是結結實實松了口氣,也抬起手來擦了擦額角的汗珠。
可這么一見,萍姐又“啊”了一聲:“少夫人,你的手怎么又給包上了?之前二次撕裂不是都好了許多了嗎?”
“誰說不是呢......”池菱第一次傷口感染受傷,好不容易養好后被權修昀惡意撕扯,后來小心養護昨晚又因為反抗權修昀再次鮮血淋漓......次數多了,池菱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手上的這個傷,還能不能有好的一天了。
果然,她就不適合待在權修昀身邊,那只會叫她越來越糟糕。
于是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,池菱拒絕了萍姐好心喊她去吃早餐的建議,果斷上車準備去舞團。
免得在這個家待的時間長了,權修昀又忽然回來。
可沒想到的是,剛將車開出別院,路邊,一道熟悉的身影竟然便印入了她的眼簾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