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在這時,權修昀已經直接打橫將池菱從床上抱了起來,大步走出了房間,一路疾馳回了家里。
池菱全程低著頭,渾身都在克制不住發抖,不知是難堪還是昨晚那顆藥片的后遺癥,她的手腳甚至都是一片冰涼。
“宋深,處理東進娛樂,月華娛樂和民星娛樂這三家媒體,我不想看見有任何關于我的消息出現在網絡平臺。”
“消除司暨酒店昨晚到今天的所有監控。”
“昨天的一切,今天之后全部消除,如果留有一絲痕跡,你明天不用再來公司!”
權修昀拿著手機,一字一頓,冷酷無情地對宋深安排著。
其中的布置,是保全了池菱的名聲,同樣也是維護了自己的體面。
而池菱坐在一旁清清楚楚地聽著,可是抿了抿唇角,她還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拉住權修昀的衣角:“權先生,這些線索不能全部抹掉......昨晚我是被設計的,我并不是自愿去的那家賓......”
池菱的話音戛然而止!
因為“咔嚓”一聲脆響,池菱小心去碰權修昀的手,下一刻已經被直接折斷!
權修昀冰冷刺骨地看著眼前的女人,對于她無力垂落,纖細的手腕仿若被強行扭下的花枝般,不正常彎曲的模樣沒有一分一毫的愧疚與心疼,他只一字一頓,寒意森然道:“別碰我,臟!”
池菱說不出話來。
這一刻她渾身僵硬,臉上比方才更加慘白地冒出汗珠,劇痛甚至叫她眼前控制不住一陣一陣地發黑。
但盡管如此,她也還是無比清楚地看見了權修昀眼中的嫌惡和憎厭,好像她真的就是一個被人玩爛的骯臟女人,哪怕碰了一下他的衣角,對他來說都是一種褻瀆。
而如果可以,池菱真的很想就這樣離開,至少可以讓自己看上去別這樣可憐。
可是事關她的清白,她不想讓權修昀就這樣將一切全部銷毀!
她近乎顫抖道:“好,權修昀我不碰你,但是昨晚的一切不能這樣過去,我是被人下了藥,關新月給我喂了藥才讓我被一幫地痞流氓拖到了賓館房間,昨晚我是被陷害的!”
“事到如今......你竟然還敢想污蔑新月?”權修昀聞言卻是不可置信地質問,每個字都仿佛帶著深深的諷刺和荒唐。
“我沒有!”池菱重生到現在為止,第一次那么想求權修昀給她哪怕一點信任:“權修昀,我不是污蔑!真的是關新月,是她不想讓你和我再有夫妻關系,所以才做出了昨晚的一切!你要是不相信,你可以化驗我的血!我吃了藥到現在沒超過十二小時,藥物一定還有殘留!”
權修昀沒說話。
可是冷冷看著池菱,或許是她寧愿抽血自證的態度還是叫他松動了幾分,于是下一刻,權家的私人醫生便帶著工具進了別院。
隨后抽血,檢測。
一個小時后。
池菱的血液顯示沒有任何服藥反應,干干凈凈,謊言也是一目了然。
權修昀第一次控制不住音量地大笑,下一刻在醫生害怕地離開后,他也直接用力握住了池菱之前被他折斷的手腕,反復在脫臼受傷處不斷施壓,也低聲質問:“池菱,你怎么能這么下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