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池菱卻并沒有什么感動,因為關新月能看見的是權修昀對她的維護,卻看不見這個男人私下對她的折磨。
誠然,今天權修昀難得沒有像以前那樣,一昧站在關新月的陣營里不斷對她打壓,但其中的原因,恐怕也不完全是為了她而已。
況且站在池菱的立場上看,關新月也是不必那么委屈的,因為權修昀雖然今天短暫地懷疑了關新月,可他抱著關新月去沙發,和她說話講道理,提要求的一言一行,依舊十分輕柔。
關新月認為權修昀對她開始不耐了,或許只是因為權修昀以前對她實在太好,吃慣了糖的孩子,沒嘗到甜,便有些不適應吧。
但不管怎么說,今天連佩兒能有驚無險,池菱都已經謝天謝地。
于是握緊了連佩兒的手,池菱便想要帶著她離開。
不想就在這時,宋深卻看著她,壓抑又憤憤不平:“池菱,你現在和你朋友很得意吧?放/浪形骸還欺負無辜的新月姐,得了便宜就快點走吧!但下次管好你的朋友,別再仗著腦子簡單,就到處欺負人了!”
“不是,你算什么東西啊,用你來說我腦子簡單?”連佩兒一聽就炸開鍋。
因為剛剛被權修昀說,她還能暫時忍耐,但是宋深這么個小嘍嘍也爬到她頭上,這根本就叫連佩兒忍不了!
況且身為池菱的朋友,連佩兒早就聽說了宋深總是欺負自己姐妹的事了。
于是連佩兒直接指著宋深大罵道:“你要小菱管我,那你怎么不讓權修昀拴好你這條狗,免得你跑出來亂叫啊!而且你每次都這么護著關新月這朵白蓮花,怎么,關新月也救過你的命,還是說你也喜歡她啊?”
“你胡說什么呢!”
宋深聽著連佩兒的話,氣紅了臉道:“我對新月姐好,是因為新月姐善良溫柔,不像你和池菱這兩個女人,都那么不堪,那么叫人惡心!”
“我再不堪,再惡心,也輪不到你這條看門狗來說我。”池菱拉住連佩兒,也直視著宋深一字一頓道:“宋深,我勸你現在最好別惹我,我或許斗不過你家主子,但是想要弄你,我卻還是有這個本事的。”
宋深猛地一噎。
若是往常,他或許會以為池菱是在開玩笑,但這一刻看著池菱森寒的眼眸,想著她聲名狼藉,很可能破罐破摔的現狀,他也難得有些弱了氣勢,咽了咽喉嚨退后了一步。
與此同時,權修昀沉著臉,看了池菱一眼,眸光莫辨。
但下一刻,池菱已經拉著連佩兒轉身離開,連景爍想了想后也連忙跟上。
而一邊往外走,連佩兒也一邊氣鼓鼓道:“小菱,你應該讓我直接收拾宋深一頓的!我好早之前就開始惡心這個狐假虎威,是非不分的蠢男人了!虧他還說關新月溫柔善良,我簡直想挖了他的眼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