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關新月怎么敢對她這樣理直氣壯,說出“權修昀不想復婚”的話來?
不過,權修昀瞞著就瞞著吧,反正沉浸在渣男的謊言里當蠢貨的也不是她。池菱扯著唇角道:“是啊,我這個離婚的女人,真的特別可憐,關小姐既然不可憐,想必是已經和權修昀把婚期都定了吧?那你怎么還和卓飛飚在一起呢?”
池菱佯裝驚訝:“不會吧,你高傲了半天,難不成權修昀也沒想娶你?那你不是也好可憐的嗎?”
“池菱,你別裝模作樣!我現在既然已經在修昀的幫助下度過難關了,那接下來我就一定會嫁給修昀,成為權家的少夫人!”關新月怒視著池菱,低聲猙獰道:“而且這次重新回來,我已經計劃好了要怎么漂亮地戰勝你!之前被你影響,我錯誤地去做了一些根本就不適合我的工作,所以我已經決定回歸自己的熱愛,回到我最擅長的舞蹈領域了,那才是我真正可以發光發熱的事業。”
池菱沒有回答,但這時,她的表情才在關新月的話中有了幾分復雜的變化。
因為不得不說,關新月這次的改變方向確實是對的。
上一世,她就是靠著舞蹈成為了華國第一女舞蹈家,成為了家喻戶曉的巔峰人物;這一世雖說由于池菱的反擊,關新月的開局不是那么明朗,現在甚至還是聲名狼藉。
可是互聯網沒有記憶。
只要關新月能在舞蹈事業上闖出上一世一般的成就,說不好她還真的能逆風翻盤,連帶著把自己重新洗白。
而顯然是看出了池菱的情緒波動,關新月又笑了起來,眼里的愉悅星星點點:“池小姐,我知道你之前也曾是在舞蹈方面非常努力的人,但是后來為了對修昀死纏爛打,你拋棄了自己的舞蹈事業......誒,你這么做真是不應該,因為男人雖說都喜歡有個女人在家為奴為婢地照顧他們,可有哪個男人會愛沒有工作,整天就在家里柴米油鹽,毫無自我的黃臉婆呢?”
“呵呵,你有自我,你瘋的確實是挺獨一無二的,但是權修昀愛你了嗎?”池菱本來懶得和關新月雌競,但關新月一而再,再而三地嘲諷,也還是叫池菱忍不住冷嗤一聲,反唇相譏。
因為哪怕權修昀和關新月的關系藕斷絲連,總是糾葛不清。
可對關新月只有恩情沒有愛,卻是權修昀當眾表態過的。
所以關新月現在擺出這副成功者的樣子,教導池菱怎么樣才能被權修昀愛上......實在是太可笑了!
池菱冷聲道:“關新月,你計劃要用你的舞蹈事業戰勝我,那你就按照你的計劃走,只是你大可以看看,我最后會不會輸在你的手上。”
“你,池菱你為什么總要這么針對我?”關新月卻忽然提高了聲音。
隨后一改之前猙獰陰毒的樣子,她眼眶盈著淚,仿佛痛苦到了極點地看著池菱道:“池小姐,我不過是說我想開一個舞蹈工作室,也好意想邀請你在開業那天過來剪彩,可你為什么卻說要讓我的工作室開不下去?我只是想靠著自己活下去,你就非得這樣趕盡殺絕嗎?”
“池菱,你有完沒完?新月開舞室礙著你什么了!”下一刻,聽見這話的卓飛飚立刻便沖了過來,護著關新月怒視池菱。
池菱;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