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和我無關,也和尹默無關。”
尹母對于池菱的申辯并不理會,仿佛也認為池菱現在如此著急和權修昀撇清關系,只是為了和尹默扯上關系。
于是她神情更加冰冷疏離道:“池小姐,我想你應該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談過的話,你說過你會和尹默保持距離,可最近尹默又重新和你走到了一起,我覺得你應該就這些事先給我一個交代。”
“尹伯母,這件事我沒辦法給你一個交代......”池菱深吸了一口氣,被尹母一次次打壓,她其實也不開心,但顧念著尹母畢竟是長輩,她努力忍耐脾氣道:“因為你之前不希望我靠近尹默,是擔心我會迷惑尹默的神志,可實際上從頭到尾,我都沒去迷惑過尹默,所以我問心無愧,至于如果你是希望我和尹默徹底劃清關系,連朋友都不要做,那我覺得你或許真的有點太霸道了。”
“尹默雖然是您的兒子,但也是一個獨立的,有自己選擇權的成年人,我認為你應該尊重他,不要事事都如此約束苛刻,還將他當成小孩子看待。”
因為從小,池菱就看著尹默生活在這樣一個死板規矩的家庭中。
孩子時,父母管教嚴格,或許是擔心孩子走彎路。
但尹默現在都已經是個二十五歲的大人了,池菱覺得,尹母實在沒必要連尹默交朋友都得插手。
而聽著池菱的話,尹母的面色已經黑沉到了極點,就好像是將池菱當成了審判席上最罪無可赦的罪人,她忽然就一步步走近池菱道:“池菱,你就這么缺男人嗎?”
“什,什么?”池菱一愣,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,不然這么粗鄙的話怎么會從一個高雅的女律師的嘴中說出。
可尹母卻下一刻,結結實實證明了池菱沒聽錯:“池菱,我問你是不是真的那么缺男人?說什么做朋友,沒蠱惑,你這樣嘴上說著不要,實際上什么都想抓在手里的女人,我在社會上見到的不要太多。尤其是我明明已經告訴過你,尹默馬上就要訂婚,有未婚妻了,你卻還這樣窮追不舍!”
“池菱,我真不知道你母親是怎么教你的。”
尹母冷嗤道:“難不成你是因為你和你母親都離婚了,都不幸福,所以就希望全世界的人和你們母女倆一樣不幸嗎?”
池菱瞪大了眼睛,因為尹母現在的話已經不是長輩單純的責備,而是赤/luoluo的侮辱了!
雖然池菱顧念尹母是尹默的媽媽,一直忍著脾氣,但是她不認為她和母親都被踐踏了的情況下,她還要繼續再忍耐。
于是咬緊了牙關,池菱想要回嘴,可沒想到下一刻,一道冰冷的女聲卻比她更快響起:“我倒不知道我究竟有什么不幸,需要某些人在背后這么嚼舌根。尹夫人,你的母親難道就是這么教你的嗎?”
空氣驀地一滯,下一刻,池菱和尹母便驚訝地發現,原來是不知何時,池琬凝已經從家里走了出來,顯然也聽見了方才她們所有的話。
尹母有些不悅,但到底有幾分理虧道:“池夫人,我也不想將話說的難聽,我只是希望池菱可以有分寸。”
“我的女兒一向有分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