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耳朵沒背!”宴文洲的視線落在她的白色襯衣上,眸光幽深,“把衣服脫了!”
余薇繼續后退,搖搖頭。
宴文洲憤怒地看著她,“余默綁架她,羞辱她,她都忍下來了,你媽不過是給她磕幾個頭,你就這么不能忍?”
不過是磕幾個頭?
雖然知道他看不上余家,可那是她親媽,也是他的長輩,他怎么可以輕飄飄地說出這句話?
“那是我媽!”余薇攥緊手心,“我寧愿給她磕頭的人是我!況且余默根本就沒有對她做過那些事情......”
下巴忽然被捏住,余薇疼得小臉兒皺成一團。
“余默說什么你就信什么!你看不到她身上的那些傷痕嗎?”
余薇直視著他,“你不是一樣,文思雅說什么你就信什么!”
宴文洲手上用力,“我說了,我不會一直忍你!”
余薇表情痛苦,“你忍過我嗎?宴文洲,你眼里心里什么時候有過我分毫?”
宴文洲看著她,忽然笑了笑,“你要我心里眼里有你?難道你不知道,種瓜得瓜,種豆得豆,除了陰謀算計,還有一張虛偽的面具,你給了我什么?”
余薇心口酸澀,“我從來沒有算計過你。”
宴文洲嘲諷道:“那你這個宴太太是怎么來的?”
余薇搖著頭,“你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?”
“我倒是信你懷孕,所以娶了你,結果呢?”宴文洲冷笑一聲,將她推進浴室,“你真是白白長了一張無辜的臉。”
余薇想要逃,被他拽了回去,宴文洲沉著臉,用領帶捆住了兩只纖細的手腕兒,纏在了壁燈上。
“沒有經歷過,你又怎么會知道余默究竟犯了什么樣的錯?”
余薇聽到他的話,劇烈地掙扎。
看著男人眼中狠戾的神色,余薇害怕道:“宴文洲,你想要做什么?”
宴文洲看著她蒼白的臉,“害怕嗎?思雅被關在那個暗無天日的房間時,也很害怕。”
余薇下意識地搖著頭,“我沒有跟蹤她,也沒有教唆別人跟她分手,宴文洲,你相信我,好不好?”
“除了胸口,他還摸了你哪兒?”
“我沒有讓他碰我!”
宴文洲掐住她的臉頰,“如果你敢給我戴綠帽子,我就讓你們余家從帝都徹底消失。”
余薇剛要開口,唇瓣就被封住,懲罰的吻沒有絲毫的溫度唇瓣酸痛,余薇掙脫不開,索性一口咬下去。
血腥味兒蔓延,宴文洲吃痛地松開她。
余薇喘著氣,他不肯信她,還要為了文思雅羞辱她!
余薇眼眶發紅,“宴文洲,就算我是你老婆,如果我不愿意,你也不能強迫我!如果你敢亂來,我就去告你!”
宴文洲看著她因為憤怒而漲紅的小臉兒,慢條斯理地解開身上的襯衣,“告我?宴太太口氣可真不小,要不要我給你推薦律師?”
余薇撇開頭,“你松開我!”
“不如就找孟大律師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