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文洲大步流星地走過來,一只手將她撈起,不顧她的掙扎,將她帶出大廳,直接塞進了車子里。
看到熟悉的車子,余薇掙扎得更厲害。
宴文洲吩咐司機去醫院,然后升起隔板,將她按住,“余薇,你別不識好歹!”
“你答應過我,再見就當是陌生人!”
“看到陌生人這個鬼樣子,我也會送她去醫院。”
“得了吧!”余薇冷笑一聲,“你會這么好心!”
宴文洲也冷笑了一聲,“別跟我說你不知道你現在什么狀況。”
余薇推開他,將自己抱緊了一些。
宴文洲整理了一下衣服,“我可以更好心,送你去見孟鶴川。”
“宴文洲,你惡不惡心?”
“我這是在成全你,你別狗咬呂洞賓!”
余薇用力地掐著傷口,用疼痛讓自己保持理智,“你才是狗!”
宴文洲察覺到她的動作,拽住她的手腕,傷口有三四厘米,傷口外翻,血已經不流了,看上去觸目驚心。
“放開我!”余薇往回抽。
宴文洲用力一拽,余薇本來就沒力氣,被他一拽,撞進了他懷里。
余薇掙扎著起身,宴文洲忽然扣住她的腦袋,“別動。”
怕她再傷害自己,宴文洲力氣不小。
余薇動了幾下,實在折騰不過他,身體難受得厲害,腦海里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,理智一點點抽離。
察覺到她不再掙扎,宴文洲垂眸看她,
“誰劃的?”
余薇聽得并不真切,跟夢境差不多,心里回應他,關你屁事。
“疼嗎?”
廢話,你劃一下試試看。
“你怎么還是這么蠢?”
你才蠢!你全家都蠢!
余薇無力地捶了他一下,小手隔著襯衣按在他的胸肌上,腦海里都是過去那些日日夜夜,他是如何用這銅墻鐵壁禁錮她。
那些記憶就像是脫了僵的野馬在余薇腦海里亂竄。
余薇口干舌燥,仰起頭看到男人滾動的喉結,都怪他,是他把她變成了這個樣子,他怎么可以這樣可惡。
余薇忽然起身,一口咬下去。
宴文洲吃痛地拽開她,看著她潮紅的臉頰,還有迷離的眼神,知道是藥效已經上來。
“再等等,馬上就要到醫院。”
看著他一張一合的唇瓣,余薇咽了口口水,她欺身過去。
宴文洲面無表情地推開她,給顧廷森撥了個電話過去,讓他查一查今晚包廂里的人是誰。
掛斷電話,柔若無骨的小手探進他的襯衣里,宴文洲身體僵硬起來,“余薇!”
把手從衣服里拽出去,宴文洲臉色陰沉,“給我老實點兒!”
余薇看著他的臉色,有幾分委屈,下一秒小手又摸了過去。
扣住她想要解皮帶的手,宴文洲用力地將她推向一旁的座椅,余薇兩只手纏著他的脖子,將他也帶了過去。
宴文洲閉了閉眼睛,脖子上青筋暴起,“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誰!”
余薇眼神迷離,舔了舔干澀的唇瓣,“老公,你不想要我嗎?”
“轟”的一聲,宴文洲忘了反應。
下一秒,柔軟的唇瓣貼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