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!”
車廂里仿佛可以聽到他加速的心跳聲。
小手急切地扯著他的衣服。
大腦甚至來不及思考,只想本能地回應她。
她的唇瓣柔軟香甜,她的身體軟得像一灘水,快要將他淹沒。
車外的光亮落在她泛紅的肌膚,還有她迷蒙的眼睛上。
大腦重新運轉,不對,不應該這樣!不可以這樣!
宴文洲用力地將她推開,靠在車窗上,急促地呼吸著。
余薇發絲凌亂,衣服也被她自己扯的不像樣子,唇瓣被吻得紅腫,一雙眼睛無辜地看著他,跟隨身體的本能再次貼上來。
宴文洲回過神,脫下外套,將她牢牢地裹住。
余薇動彈不得,仰著頭,委屈巴巴地看著他。
宴文洲身體緊繃,也比她好受不到哪里去,深吸幾口氣,“看什么看。”
余薇不安地動了動,“你長得真好看,讓我親一親,好不好?”
宴文洲伸出手,按住她那雙讓人招架不住的眼睛,“閉嘴!”
車子停下,宴文洲松了口氣。
到了醫院,一針鎮定劑下去,懷里的小女人總算是安靜了下來。
她的睫毛輕輕顫動,眼角還掛著委屈的淚滴。
宴文洲將她放到病床上,伸出手想要幫她擦去淚痕,還未觸碰到她,一股力量將他拽開。
孟鶴川看著躺在病床上,模樣狼狽的余薇,心被揪成一團,轉身狠狠地拽住宴文洲的衣領,“你對她做了什么?”
宴文洲神色冷漠地看著他,“跟你有什么關系?你算她什么人?”
“你又算她什么人?”
一旁的余默心虛道:“不是他......是......”
宴文洲推開孟鶴川,掃了余默一眼,眼神凌厲,余默心虛地躲開他的視線。
余薇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,夢里回到了她跟宴文洲婚后不久的一天,他出差一個月后回來,在書房處理公務。
她給他熬了湯端到書房,轉身要走,誰知道他卻將她拽到了他腿上。
明明兩個人都算不上太熟悉,他卻能臉不紅心不跳地撩撥她。
畫面越來越凌亂,她好像還能感受到他呼在她臉上的熱氣。
忽然一個念頭閃過,他們已經離婚了!
余薇驚出了一身冷汗,睜開眼睛。
“薇薇,你醒了。”
額頭上傳來一絲冰涼,余薇回過神,孟鶴川擔憂地看著她,“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
余薇搖搖頭,這才想起失去意識前發生的一切,腦海里閃過宴文洲的聲音,“給我老實點兒!”
余薇閉了閉眼睛,為什么偏偏是宴文洲!
余默提著早餐走進病房,見余薇醒了,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。
孟鶴川將她扶起,讓她靠在床頭,這才打開早餐,舀了一口粥遞到她的唇邊,“先吃些清淡的東西。”
余薇側開頭,接過東西,“我自己來。”
吃了幾口,余薇實在沒什么胃口,“鶴川哥,你怎么會來?”
“昨晚接到你的電話,你沒出聲就掛了,再打過去沒人接,我就知道你應該出事了。”孟鶴川看著她蒼白的臉色,還有她脖子上的紗布,“可惜我還是晚了一些。”
原來那通電話是打給了他。
“鶴川哥,我已經沒事了,醫院里有余默陪著我就好。”
“對,鶴川哥,你都陪了她一晚上了,也該去休息會兒了,這里有我就行。”
孟鶴川又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臉頰,這才站起身,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看著他走出病房,余薇才看向余默,“人抓起來了沒有?”
“我報警了,只不過......”余默坐到病床邊,“那孫子家里有點兒背景,根本沒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