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宴文洲,我現在只喜歡你。”
宴文洲傾身上前,吻了吻她的唇瓣。
喂余薇吃過早餐,宴文洲走到病房外。
看到站在不遠處的男人,宴文洲眸光沉了幾分,走了過去。
孟鶴川見他過來,冷靜地問:“薇薇怎么樣了?”
“跟你有什么關系?”
孟鶴川并不在意他的態度,只平靜地說:“我跟她什么也沒發生。”
“就算你們真的發生了什么,也不會改變任何事情。”宴文洲眼神冷漠地看著他,“孟鶴川,她現在心里的人是我。”
孟鶴川感覺心口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刀子。
曾經在她心里的人是他。
因為他的遲鈍,他的優柔寡斷,他錯過了她兩次。
昨晚,她被藥效折磨得很痛苦,他既要防止她傷害自己,還要忍受她偶爾的意亂情迷。
沒有人知道,當她深情地望向他,卻喊出另外一個名字時,他心里有多酸澀。
以前她滿心滿眼都是他,他看不到。
現在他就在她身邊,她的眼里心里卻已經再也沒有他的蹤影。
“不要在我面前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。”孟鶴川冷靜地看著他,“我只是沒有你那么不擇手段。”
“想要的東西要自己爭取。”宴文洲眼神輕蔑地看著他,“永遠不要指望同情施舍,這是常識。”
“哪怕你的不擇手段傷害了她,也無所謂?”
宴文洲眸光沉了幾分,“孟鶴川,傷害她的人是你,不是我。”
孟知瑤跟姚琳趕到醫院探望余薇。
余薇將昨晚被胡景之的人當成宴夕倩被掠走的事情,大致跟他們講了講,只不過沒講她跟孟鶴川那一段。
宴文洲只在早上陪了她一會兒,已經趕去公司工作。
“你這個樣子,拍攝要不要推遲幾天?”
余薇看向姚琳,“我只是手受傷,再觀察半天,下午就能出院。”
孟知瑤在一旁歉疚道:“都是我不好,我不該喊你去喝酒的。”
“知瑤,跟你沒關系。”余薇握住她的手,“是那些人太蠢了,找人都能找錯。”
“那個醉酒的女人就是宴夕倩?”
余薇頷首。
孟知瑤一臉八卦,“所以她兒子真的不是她老公的?”
余薇無奈道:“遠離八卦,珍愛生命。”
“你嘴巴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嚴。”孟知瑤吐槽,“我這次可慘了,昨晚發朋友圈忘了屏蔽我爸媽,現在他們兩個輪番轟炸我,說我這是要毀了自己的名聲,非要我去相親!還命令我兩個月內就嫁出去!”
“兩個月啊!他們到底有沒有人性?”
姚琳調侃她,“好歹還讓你去相親,沒讓你直接嫁給地主家的傻兒子,你就知足吧。”
“你才要嫁地主家的傻兒子!”
下午,余薇去診所繼續拍攝紀錄片,晚上回到余家,韓春燕見她受了傷,眼眶瞬間就紅了,“你這孩子,怎么受了傷,都不跟媽媽說的?”
“沒事兒,皮外傷。”
“手都被包起來了,還是皮外傷?”韓春燕心疼地說,“宴文洲到底是怎么照顧你的?”
“跟他沒關系。”
“過兩天小默的訂婚宴,他會來參加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