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沒有遇到他,是不是就不會遭遇這一切?
“在清荷沒有醒過來之前,我希望你能在別墅里守著她。”
宋清荷的情況確實還未穩定下來,余薇頷首,“你放心,在她徹底脫離危險之前,我會守在她身邊。”
別墅里的東西很快被人撤下來。
一場帶著非議的婚禮悄然無息地取消。
宋清荷陷入昏迷的消息,天還未亮就從別墅里傳了出去。
宴氏集團。
宴文洲聽到消息,眸光幽深,“她的情況如何?”
李皖恭敬地回答:“暫時脫離了危險,不過還在深度昏迷中,不確定什么時候會醒過來?”
停頓了片刻,李皖繼續道:“余小姐從昨晚到現在,一直留在別墅里。”
宴文洲站起身,走到窗邊,看著外面剛剛升起的太陽。
她總說他不在意她的感受,現在,他又該怎么辦?
橘紅色的光亮落在他身上,讓他看上去又落寞了幾分。
余薇在治療室隔壁的房間睡了一會兒,就被樓下的聲音吵醒。
樓下客廳里。
沈美玲身后跟著孫海權,還有十多個保鏢。
她笑吟吟地看著眼前的男人,“怎么,你今天舉辦婚禮,我來給你送新婚禮物,你不歡迎嗎?”
孫海權將手上的禮盒放到茶幾上。
“我特地給你們選的新婚禮物。”沈美玲話里帶著諷刺,“像我這樣大方的前妻可不多啊,宴廷嵩,你的新娘子呢?”
宴廷嵩臉色陰沉。
沈美玲冷笑了一聲,“聽說這次病得不輕,這下好了,反正請帖已經發出去了,直接婚禮變葬禮,省得親戚朋友再跑一趟。”
“你給我閉嘴!”宴廷嵩沉著臉,“沈美玲,你的手段還真是越來越下作!”
“我手段下作?你手段又能高明到哪里去?”沈美玲動作優雅地坐在沙發上,“你費盡心機跟我離了婚,又如何呢?”
沈美玲笑容得意,“她不是自詡清高,有一身傲骨嗎?結果呢?還不是像個可憐蟲一樣在你身邊做了這么多年見不得光的情婦!”
宴廷嵩狠狠地捏緊手心,“你給我滾出去!”
“她這個樣子,也沒幾天好活了。”沈美玲慢悠悠地說,“宴廷嵩,你說將來她死了,她的墓碑要怎么寫啊?宴廷嵩情婦之墓嗎?”
客廳里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中。
宴廷嵩冷眼看著沈美玲,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。
沈美玲也不甘示弱地看著他。
高里帶了個女傭過來,女人看上去三十多歲,已經在別墅里工作了兩年多的時間。
女人眼神閃躲,看到沈美玲身后的孫海權,直接跪在了地上,“宴先生,昨天就是他給了我東西,讓我轉交給夫人,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。”
只知道,宋清荷看到里面的東西后不久,就將婚紗全都剪碎了。
宴廷嵩冷漠地看著沈美玲,“你到底給了清荷什么東西?”
沈美玲笑了笑,“宴廷嵩,在這個世界上,她最在意的是什么?”
宴廷嵩神色一頓,“你找到了那個孩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