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怎么個意思?真的打算分手了?”
余薇沒回答她的問題,“犯錯誤的人是他,他還想要我去哄他嗎?憑什么?”
姚琳挑眉看她,“他到底犯的什么錯?”
余薇沒有應聲。
姚琳無奈地搖搖頭,“你不肯說他犯了什么錯,是因為你知道,如果我知道他犯了什么錯,一定會勸你分手,對嗎?”
“余薇薇,感情是你自己的。如果你想分手,那就快刀斬亂麻,如果不想,舍不得他,不管他做了什么,只要沒有殺人放火,那就原諒他!”
余薇又喝了口酒。
她真的可以做到不介意那些事情嗎?
宴文洲,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?
眾人推杯換盞,余薇喝了酒,腦海里卻越來越清楚,她不想再躲了。
冷戰最傷人,有誤會要及時解開。
宴文洲,我也可以主動找你,我不是只會躲你。
她拿出手機撥出宴文洲的電話。
電話響了幾聲后接通。
“宴文洲......”
“文洲不在。”一個陌生的溫柔女聲透過聽筒傳過來。
余薇剛剛熱起來的心冷了幾分,“他在哪兒?”
女人報了流金歲月的包廂號,那是宴文洲那群狐朋狗友常去的包廂。
余薇走出餐館,攔了一輛出租車,到了流金歲月。
包廂里,鐳射燈不斷地掃射,男男女女隨著勁爆的音樂舞動著火熱的身軀。
顧廷森看著坐在宴文洲身邊的女人,皺了下眉心。
女人長得一臉乖巧,安靜地幫宴文洲倒酒。
霍臨風坐在他身邊,摸著下巴問:“我三哥跟我表嫂又分手了啊?他怎么帶別的女人來聚會?”
顧廷森揉了揉眉心,也很頭疼,他還以為那天晚上兩個人已經和好了,這苗頭好像不太對。
霍臨風看著那朵清純小白花,“這女的誰啊?不像會所的姑娘。”
就因為不是會所的姑娘,他才頭疼。
“文洲,你喝這么多酒,晚上睡覺會不舒服,少喝一點好不好?”女人聲音柔柔的。
宴文洲恍若未聞,繼續喝酒。
余薇走到包廂門口,服務生幫她推開門,一進門,撲面而來的奢靡氣息。
余薇皺著眉心,終于在沙發上看到了宴文洲,視線掃過他身邊的女人,眸光沉了幾分。
顧廷森注意到余薇,立即給宴文洲使眼色,結果他就像沒看到一樣,只剩下顧廷森在一旁干著急。
將杯子里的酒喝完,宴文洲忽然起身,拽過女人的手腕,“走,去跳舞。”
“宴文洲。”
余薇越過人群,徑自上前,擋住兩個人的去路。
女人看到余薇,下意識地靠近了宴文洲幾分,“文洲,不去跳舞了嗎?”
余薇聽出,她就是剛才電話里的女人。
“他是我男朋友,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,現在要解決,能不能麻煩你稍等一會。”
女人并不理會余薇,視線落在宴文洲身上,含情脈脈,“是文洲帶我來這里的,我只聽他的。”
宴文洲的視線落在余薇身上,輕笑了一聲,“真難得,你還會主動來找我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