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靜眸光一亮,“她這是詐騙,就應該把她抓起來!”
“你這個女人!要不是看在你是宴文洲四嬸的份兒上,信不信我把你轟出去!我們家薇薇好心給你女兒治病,你怎么還倒打一耙!”
陶靜雙手環胸,“少跟我們宴家攀親戚,她不過是個連自己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,還想嫁進宴家,簡直是癡心妄想!”
韓春燕表情一愣,氣憤道:“宴文洲可是當眾向薇薇求過婚的!”
陶靜得意地說:“求婚算什么?他們當初結了婚,不是一樣離了!”
陶靜饒有興味地看了看韓春燕,又看了看余薇,“韓春燕,你當初收養她,是不是就為了專門培養她,讓她勾引男人,好讓你們余家,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!”
“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?”
“怎么,當初她爬文洲的床,不是你們余家早就設計好的嗎?”陶靜感嘆道,“一個野種,讓你們余家也風光了三年,也算是值了!”
韓春燕氣得想要上前打人,“陶靜,你少一口一個野種侮辱人!”
余薇攔住她。
“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,不就是野種嗎?”陶靜洋洋得意。
余薇并不理會陶靜,而是看向執法人員,“她不是我的患者,她說的話,并不能作為證據,我希望我能跟我的患者當面溝通。”
執法人員跟陶靜溝通,陶靜很快給宴夕玥打了通電話。
半個小時后,宴夕玥裹得嚴嚴實實趕到了診所。
工作人員先確認了她的身份,然后詢問她,是什么時候,因為哪種病情來找余薇就診。
宴夕玥含含糊糊地說了自己的病情,指著余薇,“我吃她的藥都一個多月了,還是沒有任何效果!她就是故意在耍我,騙我的錢!”
宴夕玥的臉色十分蒼白,她吃了余薇的藥,雖然一開始看著好像有些效果,但是現在身體特別的容易疲憊,根本一點效果都沒有。
余薇冷漠地看著她,“你說我的藥沒有效果,你能提供證據嗎?吃藥前你是什么癥狀,吃藥后你又是什么癥狀,你敢說嗎?”
“不管我什么癥狀,你就是收了我那么多錢!”宴夕玥拿著手機上的轉賬記錄,“這些都是我轉給她的錢。”
執法人員看向余薇,“余薇女士,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?”
“稍等。”
余薇回到診室里,拿出一份收據,遞給執法人員,“我確實從宴小姐那里收到了一筆錢,不過不是治療費用,而是她委托我捐給了孤兒院,這是捐款收據。”
宴夕玥跟陶靜都是一臉懵逼。
執法人員拿過那收據,“她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讓你幫她捐款?”
余薇淡定道:“她跟我說,她打掉了太多孩子,感覺自己罪孽深重,所以想贖罪。”
宴夕玥想要撲過去捂住余薇的嘴,“你給我閉嘴!”
陶靜臉色有幾分蒼白,“余薇,你不要血口噴人!”
韓春燕雙手叉腰,鄙夷地看著宴夕玥,“年紀輕輕不自愛,不是前陣子剛訂婚嗎?你打掉的孩子都是你未婚夫的?”
宴夕玥察覺到眾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,她捂住臉,奪門而出。
陶靜急忙追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