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年略顯冷酷的臉上,帶著嘲諷。
“你跟了我一路?你跟我同一航班嗎?你怎么不叫我?”
“私人飛機來的,不跟你一班飛機。”
他靠在墻面上,看起來精神奕奕。
我有些不敢相信,“你自己坐私人飛機?那你為什么不讓我跟你一起啊?”
這個人有一萬點好笑,自己搭私人飛機,卻讓我坐頭等艙。
雖然說頭等艙也很不錯,但是這也很奇怪不是嗎?明明一起來可以省一筆錢啊。
“我要是說要來,那你還會過來嗎?”他反問。
這倒是,我來這里的本意就是要避開霍斯年。
如果他指明要來,那我還過來干什么?
這個狡詐的男人,原來早已經將我看穿。
而我不過是在他的手心里打了個滾而已。
對話之間,電梯到達樓層。
我倆同時走出電梯,我在找我的房號,霍斯年便跟在我身后。
“你住哪間?”我邊找邊問他。
霍斯年大言不慚地說道:“跟你住一間。”
我停下腳步,略顯無語:“這不可能,我住你家是因為至少那有兩個房間,但是現在在這里,只有一張床我們怎么睡?”
“辦法自然都是有的。”霍斯年奪過我手中的房卡,精準地找到了我的房號。
“嘀”聲過后,房間的門便被刷開,霍斯年自然地進屋,將整個房間的電源打開。
這間房雖然不是這個酒店最好的房間,但也算得上十分精致,面積也不小。
但問題是,確確實實只有一張兩米的大床啊。
我在門口躊躇著,不知道要不要進門。
霍斯年倚在門口握著門把:“我不強迫你,你要是不進來那我關門了。你可以選擇自己重新開一間房,公司不報銷。”
猶豫片刻,我還是選擇進去。
“我又不怕你,我睡床上你睡地下。”
進門后,霍斯年便將門關上,并問我剛才發生的那些都是怎么回事。
我思考著楚肆和趙廷桉的關系,沒有跟他說實話,也算是保了一下楚肆的職位。
不然,按照楚肆這種接待方式,被開除是逃不開的。
“沒什么,就是接待我的楚小姐,她男朋友跟我是同一個航班的。就順便一起接了我們。”
霍斯年微微皺眉,并不相信我說的話。
“趙廷桉什么時候有女朋友了?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“哦,就是他家里從小養的一個女孩。青梅竹馬,兩小無猜,往后走到一切也是很正常的吧。”
我說這話的時候,根本沒有一點其他意思。
但是霍斯年卻聲音陰郁地問道:“所以,你這也算是指你和陸存的關系嗎?”
“啊?沒有啊。”
天地良心,我說的是實話,但是這個男人想得好像是比一般人多一點。
他不悅地起身去柜子上拿了一瓶白蘭地,自顧自地打開。
“喂喂喂,你別亂動里面的東西啊。前臺押金是我押的,你這一瓶押金還不夠扣的呢。”
這些高檔酒店就是這一點不好,非得放上一些昂貴的酒水,讓人產生一些意外的消費。
霍斯年下頜緊繃,眼底沉黑隱晦。
他撥開我的手,“你要是想讓我老老實實的睡覺,最好是讓我灌完這瓶酒。不然,后半夜會發生什么逾距的事情,我可說不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