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厲云霆眼中的笑意,沈曼冷冷的說道:“堂堂厲氏的總裁,竟然也會用綁架這么卑劣的手段,如果這件事情被媒體爆出,我想厲總也沒有臉在洛城繼續稱王稱霸下去了吧?”
洛城人人都害怕厲云霆,洛城之外人人都聽說過厲云霆的傳說。
只是從來沒人知道厲云霆只不過是一個內心扭曲,惡趣味十足的變態!
“蕭鐸從前做的事情可比我要臟多了,怎么?他沒有跟你說過嗎?看來,蕭鐸也沒有對你全盤托出,讓我猜猜看,他要么是不信任你,要么......就是不敢告訴你。”
厲云霆隨手拿起了一朵擺在餐桌上的玫瑰花,他饒有趣味的說道:“我真的很好奇,如果你知道蕭鐸從前做的那些事情,你還會不會想做這個蕭夫人。”
他們都是從一個地方摸爬滾打出來的,曾經都是在一個泥濘的沼澤掙扎求生過的,只是蕭鐸的命更好。
此時,馬忠的耳機里面傳來了線報,他皺了皺眉,說道:“老板,蕭鐸的人來了。”
聽到蕭鐸的人來了,沈曼下意識的想要起身,可很快厲云霆冷漠的視線便落在了她的身上,沈曼只能夠故作鎮定,她說道:“厲云霆,說到底我跟你也沒什么仇怨,你捉了我又能怎么樣?蕭鐸是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來涉險的。”
“說得對。”厲云霆的表情冷淡了下去:“我還以為他的女人被抓了,他會親自來洛城,看來是我想多了。”
厲云霆伸手捏住了沈曼的下顎,看著那張姣好的面容,冷笑了一聲:“沒想到你對蕭鐸來說,也不是這么重要。”
失去了興趣的厲云霆松開了手,他隨便抬了抬手,說道:“都解決掉,別讓蕭鐸的人臟了我洛城的地。”
“是,老板。”
馬忠很快便下達了指令。
沈曼卻覺得心驚的厲害。
在這片土地上,厲云霆當真是無所顧忌。
“把她關起來。”
“是,老板。”
馬忠粗暴的拽起了沈曼的手臂,小陶緊隨其后。
厲家大的像是個迷宮,這宅子仿佛已經有了百年的歷史,沈曼一邊觀察著這里的地形,另外一邊她也注意到馬忠帶著她朝著地下室去。
很快,沈曼感覺到自己被帶到了一個地下酒窖,酒窖里面滿是酒香,而溫度也是冷的瘆人。
猛地,馬忠松開了手,將她整個人關在了酒窖里,他冷漠的對著小陶說道:“別讓她跑了。”
小陶連連點頭,在馬忠離開之后,小陶毫不猶豫的關上了地下酒窖的大門。
地窖內只有一個小小的氣窗,隱隱約約有光亮滲透進來。
這里大.大小小的木桶排列整齊,里面全都是窖藏的葡萄酒,而溫度也比外面要陰冷的多。
沒有毛毯,沒有床,沒有任何人居住的設施,有的只有一排排紅酒。
沈曼疲累的靠在了木桶旁,心中卻一直都在盤算著厲云霆接下來的打算。
厲云霆抓她是為了引蕭鐸出現。
蕭鐸沒有親自來,這其中一定有原因。
可如果蕭鐸不來,厲云霆豈不是要關她一輩子?
想到這里,沈曼立刻敲打著酒窖的大門:“開門!放我出去!我有話要和厲云霆說!”
“沈小姐,你別浪費力氣了,沒有老板的命令,誰也不能給你開門。”
沈曼皺著眉頭,問:“那我在里面死了也無所謂嗎?”
“只要是老板沒有下令,就算是沈小姐你死了,我也不能開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