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小陶的話,沈曼瞬間停下了敲門的動作。
要等厲云霆開口嗎?
可厲云霆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她出去?
沈曼看了一眼酒窖里面整齊排列的紅酒,她的眸子里閃過了一絲算計。
有了!
已經是傍晚,酒窖外的小陶看著酒窖內遲遲都沒有動靜,不免心有疑慮。
都過去了十個小時,怎么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?
二樓書房內,厲云霆正獨自下著國際象棋,門外的馬忠將晚飯端了進來,說道:“蕭鐸的人進了洛城之后就沒了蹤影,我們的人已經在找了,只是一直沒有找到他們的落腳點,或許是有人和他們里應外合。”
厲云霆瞥了一眼馬忠送來的晚飯,問:“那個女人呢?”
“她還被關在酒窖。”
“沒哭也沒鬧?”
“沒有。”
“午飯和晚飯送了嗎?”
“按照老板的吩咐,連水都沒有送。”
十個小時了,沒有吃的,竟然不哭也不鬧?
厲云霆的心緒一亂,手中的棋子下錯了地方。
此時,門外的小陶慌亂的闖了進來:“厲總!不好了!酒窖......酒窖出事了!”
聽到酒窖出事,厲云霆幾乎第一時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。
一樓的女傭著急朝著地下酒窖去,每個人手里都提著水盆和抽水機,厲云霆趕過去的時候,發現地下室的酒窖外已經被紅酒淹沒到了腳踝。
而酒窖的大門還沒有被打開,光是透過門縫便已經流出了這么多的紅酒,里面會是什么樣子?
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,厲云霆臉色陰沉的說道:“把門給我打開!”
“是,老板!”
小陶艱難的朝著酒窖大門靠近,可還沒有等到她將鎖完全擰開,酒窖的大門就被紅酒給沖開了。
一股巨大的洪流將眾人沖散,酒窖里的紅酒差點沒有沖到一樓。
厲云霆立刻朝著酒窖里面快步走去,身后的馬忠喊道:“老板!危險!”
酒窖里面的水已經足有一米高,即便是被沖散,也已經蔓延到了厲云霆腰腹的部位,而酒窖里面幾乎所有的紅酒都傾倒而出。
“沈曼!”
厲云霆陰沉著臉喊道:“你給我滾出來!”
“咳咳——!”
不遠處,沈曼從紅酒中冒出了頭,身上白色的睡裙已經被紅酒給染紅了,沈曼渾身上下也已經濕透。
明明沈曼已經狼狽不堪,可偏偏還一副勝利者的姿態,厲云霆氣笑了。
此時馬忠也跟著闖了進來,厲云霆指著馬忠,黑著臉吩咐道:“把她給我抓起來,帶到我房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