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小說網 > 與禁欲大佬分手后,孕肚藏不住了 > 第182章 等你回來娶我
  夜晚如水,流溢著情動。

  他動靜最激烈時讓江鹿的每寸神經都體會到了抵死之感,不得不喊出聲懇求他。

  方才犟得多硬氣,此刻在他懷里就有多軟。

  *

  結束后不知多久,洗過第二次澡,她在他懷里闔眸休憩著。

  兩人都沒有睡,或是舍不得入睡,珍惜著彼此相依的時光。

  容遲淵饜足,慵懶地要她幫自己點煙。

  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抽,但今晚的情事之后,他忽而想來一根。

  吸一口淡淡吐出,一聲嘆息染著愉悅與滿足。

  他指尖輕輕夾著煙,另一只手撫了撫她微濕的柔發:“這次吉兇未卜,一切都是未知定數。穆堯已經取得了容時政的信任,今晚,就和容時政去見那體育館事故幕后負責人。那人是證明容時政長期收受賄賂,包庇事故的唯一人證。”

  容遲淵淡淡勾著她的發尾:“如果這次去,我和穆堯能合力抓到她,容時政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翻身。”

  江鹿枕在他的臂彎里,安靜地聽他說著,緩緩點頭,沙啞的嗓音嗯了聲:“這些你之前說給我聽,我都知道。”

  他們之間,早已不似從前,知道她是個愛內耗胡思亂想的人,如今有什么想法和舉措,容遲淵都會告訴她。

  “剛才和孩子們說的,其實是一切順利的情況下,能趕得上夏令營的半途。如果不順利……”

  容遲淵說著,眼底映著她愈發擔憂的神情。

  江鹿皺著細細的眉,忽而抬手捂住了他的唇。

  眼眶一下就被他輕易地說紅了。

  “不會不順利,兇多吉少的事你也不會去以身犯險的,我知道你。”

  江鹿低聲說,“你還沒聽到小紅豆喊你爸爸,還沒跟我求婚,還沒看我穿上婚紗呢。別以為你剛才在床上用手段逼我叫出聲,我就是你太太了……我沒那么好忽悠,小紅豆也是……”

  容遲淵胸膛填充著流動的溫熱。她動情說的這些話,一字一句都是他想要的未來,

  江鹿深深看著他,一字一句說:“你得回來,聽見沒有?”

  他心間酸澀又柔軟,剩大半的煙摁滅在煙灰缸里,俯身抱緊了她,呼吸低顫:“嗯,不會以身犯險,也不會讓你等久了。”

  她主動親親他的唇,一遍遍要求著:“每天都得給我打電話,發微信,不準不回我消息,好不好?”

  “好。”

  “如果去了發現情況不好,就別逞強,趕緊回來。我們一起再想辦法找到對付容時政的辦法,當年哥哥找到了許多證據,也一定能用得上。”

  得到他的點頭,江鹿放下心,依偎在他的肩頭,繼續叮囑著,“而且穆堯,他也不應該被牽扯進容家的危險里,這次他在幫我們,我不希望他也受傷……”

  “嗯。”

  她的話他都珍惜地聽著,一字一句記在心里。

  知道她擔心,他也一樣舍不得,但有些事必須去處理。

  立誓過要保護她和孩子周全,他要擔當起責任。

  這夜,兩人一言一語溫淡的交談中,天轉亮。

  門外響起林媽和秦淮的交談聲,江鹿知道他到了該去機場的時間了。

  她從床上起來,默然陪同。

  行李箱是前兩天他們一起收拾的,她清點過許多遍。

  遞到他手里時,他順著行李箱桿,將她拉到懷里,緊緊抱著,下頜貼著她的額頭:“等我回來。”

  江鹿嗯了聲,臉頰埋在他溫厚的氣息之中:“等你回來娶我。”

  男人身形微僵了一下,她清晰感受到。

  容遲淵緩然勾唇,捏起她的下頜低頭吻上去。

  沒有過度的掠奪,只是纏綿不舍地吻著,好像每個他離去上班的平常清晨。

  江鹿閉著顫抖的睫毛。

  她在想,是的,就把這當做他的一次長途工作,十幾天后,她會等到他的。

  她慢慢退離他的懷抱,目送他的車子,揚塵而去。

  江鹿站在那久久未動,直到空氣之中他的氣味消散,她才一點點回到客廳。

  *

  容遲淵的車沒有急著去機場,而是駛向了宋嶼家。

  宋嶼早已在約定的時間,等候在家門口。

  手里一個厚厚的文件袋,袋子上還帶著剛拆封的線,是昨晚從江棠的棉衣里面扯下來的。

  容遲淵下車,踩著清晨深重的寒露邁過去。

  宋嶼眼底帶著剛睡醒的倦意,將手中東西交過去。

  容遲淵正要接過,宋嶼卻未松手,緊了緊力道,深沉看著眼前這個成熟沉穩的男人。

  他道:“這些日子,我肉眼可見江鹿她開心幸福,所以我選擇相信你,你對她是真心,你也是真心要去贖清當初對江淮深的罪孽。”

  “這些調查容氏的證據,也是江淮深的心血。作為他生前最好的發小,我現在交到你手上。你聯系我時,在電話里承諾過我什么,你還記得嗎?”

  容遲淵默然聽著,淡淡頷首:“我會帶著我和我父親,去自首。”

  他眼底蒙著一層堅定的光,仿佛什么都不曾動搖。

  宋嶼抿著薄唇,松了文件夾,問他:“這事你有告訴她嗎?”

  “唯獨這事沒有。所以也請宋醫生你保密。”

  容遲淵將文件夾交給身后等待的秦淮,溫聲道,“必要時替我照顧好她和孩子。”

  他心里比誰都清楚,容時政再狠毒也是他的父親,傷敵一千自損八百。

  容時政所犯的罪行,他作為兒子,不論知情與否,都會被定為包庇袒護罪。

  律師告訴他,如果真的判,輕則三年以內,重則十年,一切都是未知定數。

  就算那樣又如何呢?

  當年他對江淮深施加的痛苦、罪責、余孽,總是要一筆清還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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